泪眼问花花说管好你自己

把吴钩看了,栏干拍遍

【七五红楼合订本】赏宝剑丁二微露意 探月华五爷半含酸(严重沙雕!)

对不起,这个脑洞我暗戳戳脑了很久,上次群里涛过之后实在忍不住了(捂脸)就当段子看吧,如果有人觉得雷我会删tag
说明一下这是红楼梦原文的沙雕改文,基本上只有那首打油诗是完全原创,只是自由放飞自娱自乐的产物(因为这破玩意儿码起来真的太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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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展昭追缴匪患时不慎受了伤,在开封府将养总难免诸事烦扰,白玉堂便向包大人请了命,带他回陷空岛舒散舒散。

这日白玉堂于生意上有些事体需要料理,一早离岛往金华府去了,展昭在房中百无聊赖,因想起近日丁月华偶染小恙,未去亲候,意欲去望她一望。

当下来至茉花村丁府之中,先去给丁母请了安。丁母忙一把虚浮了他起来,上下打量瞧着气色好了些,笑说:“这么冷天,我的儿,难为你想着来,快往榻上坐着罢。”命人倒滚滚的茶来。

展昭因问:“两位兄长不在家?"

丁母叹道:“他们是没笼头的马,那里肯在家一日,指不定什么时辰回来。”

展昭道:“妹子可大安了?"

丁母道:“可是呢,你自个儿身子不好,还亲来瞧她。她在里间不是,你去瞧她,里间比这里还暖和,那里坐着,我收拾收拾就进去和你说话儿。”

展昭听说,忙下了榻来至里间门前,只见吊着半旧的红软帘。展昭掀帘一迈步进去,先就看见丁月华坐在炕上翻阅剑谱,头上挽着漆黑油光的髻儿,蜜合色棉袄,玫瑰紫二色金银鼠比肩褂,葱黄绫棉裙,一色半新不旧,看去不觉奢华。

展昭瞧她面色尚好,便问:“妹子可大愈了?"

月华抬头只见展昭进来,连忙起身含笑答说:“哪那么娇贵,已经大好了,倒多谢记挂着。”

说着,让他在炕沿上坐了,即命丫鬟斟茶来。一面又问卢大嫂安,别的哥哥们都好,一面看展昭随身携着巨阙宝剑,月华因笑说道:“成日家说你的巨阙,究竟未曾细细的赏鉴,我今儿倒要瞧瞧。”说着便挪近前来。

展昭便将巨阙递在月华手内,月华执在手上,拔剑细观,只闻出鞘一声龙吟,看时只觉古朴厚重,而又寒光凛然,这就是春秋时越王允常命欧冶子铸造的五把宝剑之一。后人曾有诗颂云:

  古来任侠多寂寥,踏歌纵马向莽荒。

  一剑归鞘霜刃冷,满座贪欢琼液凉。

  痴心可堪昭日月,英华无愧耀玉堂。

  巨阙既出休回首,画影随处山水长。

月华看毕,口内赞道:“果然是不世之宝,天下奇兵莫敢与之争锋。”

又赏鉴一回,互听二爷丁兆惠掀帘进来了放声便笑,乃回头向他笑道:“二哥回来了,不去跟展大哥厮见,只在这里傻笑作什么?"

丁兆惠嘻嘻笑道:“我听说巨阙名列“八荒名剑”,又是“越五剑”之一,倒与妹子的湛卢颇有渊源。”

展昭听了,不免笑道:“原来湛卢是妹子的佩剑,我也有心赏鉴赏鉴。”

月华道:“你别听他的话,没有什么稀罕。”

展昭仍笑道:“月华妹子,你当我是个没见识的,连湛卢的英名也不知?”

月华再不好推辞,因笑道:“不过是先父偏宠我些,交给我好生收着,不乐意让我那两个傻哥哥胡乱糟践祖上的东西。”一面说,一面令人取了湛卢出来。

展昭忙接了细看时,果然骨锻其脊,血淬其锋,因笑问:“不愧是上古名剑。”

丁兆惠笑道:“可与你巨阙匹敌?"

月华不待说完,便嗔他不去与母亲作伴,一面又问展昭身子可见好,小五哥怎么不一同来。

她此时与展昭就近,只闻一阵阵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竟不知系何香气,遂问:“展大哥几时也熏起香来?我竟从未闻见过这味儿。”

展昭笑道:“我又不是你五哥,哪里这般讲究?好好的衣服,熏的烟燎火气的。”

月华道:“既如此,这是什么香?"

展昭想了一想,笑道:“是了,是我早起吃了丸药的香气。”

月华笑道:“小五哥配的丸药,也与别个不同?好大哥,给我一丸尝尝。”

展昭笑道:“又混闹了,一个药也是混吃的?”

一语未了,忽听外面人说:“白五爷来了。”原来是白玉堂料理好生意上的事,也想着丁月华抱恙,回岛前顺道来瞧她。

话犹未了,白玉堂已大步流星走了进来,一见了展昭,便笑道:“嗳哟,我来的不巧了!”

展昭见了他倒一怔,忙起身笑让坐,月华因笑道:“这话怎么说?"

白玉堂笑道:“早知他来,我就不来了。”

月华道:“我更不解这意。”

白玉堂笑道:“今儿他来了,明儿我再来,如此间错开了,也不至于太冷落,也不至于太热闹了。妹子如何反不解这意思?”

展昭因见他外面罩着雪白羽缎对衿褂子,因问:“下雪了么?"

地下仆妇们道:“下了这半日雪珠儿了。”

展昭道:“来时天尚好,也就未想着穿斗篷。"

白玉堂便道:“是不是,我来了他就该去了。”

展昭笑道:“我多早晚儿说要去了?不过白提这一句。”

白玉堂的伴当白福因说道:“天又下雪,也好早晚的了,两位爷就在这里丁二爷、丁姑娘一处说说话罢。我去取了展爷斗篷来。”

展昭道:“哪里就冷到什么份上,何必巴巴地跑一趟?”教白福不必去取斗篷,只自去歇着便是。

这里丁母已摆了几样细茶果来留他们吃茶。白玉堂因夸江宁酒坊干娘酿的好女贞陈绍。丁母听了,忙也把自己酿的取了些来与他尝。

展昭便道:“老太太,酒倒罢了。”

白玉堂央道:“猫儿,我只喝一钟。”

展昭笑道:“不中用!回了家去,哪怕你吃一坛呢。想那日我眼错不见一会,你吃醉了不管不顾把庞家小公子一顿好打,葬送的我挨了太师两日白眼。老太太不知道,他性子又可恶,吃了酒更弄性。在家关起门来尽着他吃,别在府上撒起疯来,何苦我陪着丢人现眼。”

丁母笑道:“我的儿,你这就是见外了。我也不许他吃多了。便是闹起酒疯来,又有什么?”

这里白玉堂又说:“不必温暖了,我只爱吃冷的。”

丁母忙道:“这可使不得,吃了冷酒,拿剑手打颤儿。”

月华笑道:“小五哥,亏你每日家杂学旁收的,难道就不知道酒性最热,若热吃下去,发散的就快,若冷吃下去,便凝结在内,以五脏去暖他,岂不受害?从此还不快不要吃那冷的了。”

白玉堂听这话有情理,便放下冷酒,命人暖来方饮。

展昭身上有伤不宜饮酒,捧着茶盏,只抿着嘴笑。可巧白福走来与展昭送斗篷,展昭因含笑问他:“说了不必跑一趟,谁又叫你取来的?难为他费心,哪里就这般不济。"

白福道:“五爷怕展爷身子受不住,叫我还是取了来。”

展昭一面接了,笑道:“到底是从小一块长起来的,情分与别个不同。看来你只肯听他的话,我平日和你说的,全当耳旁风,只有他说了你才依,比圣旨还快些。"

白玉堂听这话,暗笑展昭竟反倒奚落起他来了,心中却颇受用,也无言回复,只嘻嘻的笑两阵罢了。

月华素知他们两个是如此较劲惯了的,暗自好笑,也不理会。

丁母因对展昭道:“你如今身上不好,禁不得冷的,他们记挂着你倒不好?"

白玉堂打岔笑道:“老太太不知道。幸亏是老太太这里,倘或在开封府他自己窝里,他岂不上爪子就挠?好说歹说连个斗篷也不记着披,巴巴的替他操心还要吃瓜落。不说他自己心里没数儿,还只当我素日是这等讨嫌惯了呢。”

丁母笑道:“你是个有心的,他也不是没数儿,只是全没用在自身上。”

说话时,白玉堂已是三杯过去,展昭又开口拦阻。白玉堂正在心甜意洽之时,和丁氏兄妹说说笑笑的,哪肯不吃,只得屈意央告:“好猫儿,我再吃两钟就不吃了。”

丁兆惠笑道:“吃醉了便把你撵出去作耍,单留展兄在我们家长住了才好!"

展昭听了这话,便心中大不自在,慢慢的啜着茶,也不说话。

白玉堂先忙的说:“听你胡吣!这猫打能下床就念叨要回开封府,连陷空岛又能住上几日呢?这个丁二,他吃了酒,又拿我们来醒脾了!"一面悄推展昭,一面悄悄的咕哝说:“别理那厮,咱们乐够了只管走咱们的。”

那丁兆惠有意试探白玉堂的意思,因说道:“五弟,你不要霸着他了。你倒为他以后着想着想,放他多往我们家走动。”

白玉堂冷笑道:“我为什么霸着他?我也不犯着放他。你个丁二好没道理,往常咱们兄弟就如一家子似的,如今他来老太太这里走动,料也是该当的情分。难道老太太这里当他是外人,这才巴巴地说起客套话来也未可定。”

丁兆惠听了,又是急,又是笑,说道:“真真这五弟,说出一句话来,比刀子还尖。你这算了什么。”

月华是个阔落性子,隐约省得二哥的心思却不以为然,反而忍不住笑道:“真真这个小五哥的一张嘴,叫人骂又不是,赞又不是。”

丁母一面又说:“别闹,别恼,我的儿!来这里没好的你们吃,别为这没正形的崽子伤了素日情分,倒叫我不安。只管放心吃酒,都有我呢。越发吃了晚饭去,便醉了,就在这里睡罢。”因命:“再烫热酒来!让老二陪你吃两杯,可就吃饭罢。”

白玉堂听了,方笑嘻嘻向丁母赔礼,展昭也鼓起兴来一同说笑着用了饭。

展昭不过是因自己带着伤力有不逮,恐白玉堂喝醉了不便照料他,见丁家烫得滚滚的好女贞陈绍,少饮些驱寒也无妨,也就乐得看白玉堂同丁兆惠欢欢喜喜地吃了几杯。一时白玉堂又痛喝了两碗酸笋鸡皮汤,吃了半碗碧粳粥,展昭等人也吃完了饭,又酽酽的沏上茶来大家吃了。

展昭因悄推白玉堂道:“你走不走?"

白玉堂乜斜倦眼道:“你要走,我和你一同走。”

展昭听说,遂起身道:“咱们来了这一日,也该回去了。卢大哥那边不知怎么找他呢。”说着,二人便告辞。

白福忙进来伺候,捧过斗笠来,白玉堂便把头略低一低,命他戴上。白玉堂有些醉意,身形不稳,白福将素毡斗笠一抖,才往他头上一合,白玉堂便说:“罢,罢!好蠢东西,你也轻些儿!难道没给五爷戴过的?让爷自己戴罢。”

展昭站在帘边道:“罗唆什么,过来,我瞧瞧罢。”

白玉堂忙就近前来。展昭用手整理,端相了端相,说道:“好了,披上斗篷罢。”白玉堂听了,方接了斗篷披上。他二人道了扰,一径回至陷空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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