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眼问花花说管好你自己

把吴钩看了,栏干拍遍

【展大人恋爱实录2】不瞒你说我的白兄真有这么可爱


 @gingin358 天使老紧哥画的神仙封面!为了这个封面我不会坑的!

--------------------------------

少剑波骨裂的手腕已被处理妥当,内伤也不算太重,只是尚且昏睡未醒。展昭并不信他会对包大人恩将仇报,又观其面容十足憔悴,遂搭上他腕子缓缓输送真气,心中暗自忖度其中有何隐情。

这厢白玉堂沉吟道:“少剑波的名声我倒也略有耳闻,此前逮捕雷星河时也曾照过一面,只是他在江湖上誉谤两重,虚虚实实也闹不真楚。”又向展昭道:“猫儿,你信得过他人品?”

展昭点头道:“虽相处不多,也算共历过生死的交情。”

白玉堂面色一黯,撇了撇嘴嘟哝道:“你还与几个人‘生死相惜’过?”

展昭耳力素好,哪有听不到的,瞧着他不忿的样子觉得可爱至极,当下抿嘴笑道:“白兄,你在说些什么?”

“我说你还有多少内力禁得住这般不要钱似的给别人?”白玉堂立即接口道,伸手去拉展昭的腕子,“我受伤那会儿你可没少耗费内力。如今我全好了,不如放着我来......”

展昭抬眼向他温和一笑,一手搭脉未动,另一手使个巧劲拨开了他伸来的手。白玉堂被他明眸中涌动的温柔笑意晃花了眼,失了一刹神才意识到自己握了个空,当下哪里肯依,仍探出那一只手去拉他,这回却使出了小擒拿手的功夫来。展昭便仍以那一只手回挡,方寸之间与他过起招来。

好在车厢足够大,包拯找了个角落安然打坐,看似与漆黑厢壁融为一体,实则隔岸观火观得津津有味,还有点嫌弃公孙策挡了他的视线。而公孙策忙着翻箱抓药,并不待要瞧他们一眼。

而后他便听自家展护卫一边斗着法一边向自己告状道:“先生,是白兄踹伤的少剑波,他妄动真力,还用的是那条伤腿!”

公孙策当即转头看将过来,凤目一眯温声笑道:“白少侠今日份的药还没吃吧?”

白玉堂立马停了手,觉得舌头根儿都条件反射般苦了起来,忙笑嘻嘻道:“我日日按时吃药来着,先生就不必再加什么作料了。”接着老老实实任由公孙策检查他的此前中镖的伤腿。

方才不觉,这会儿撕开纱布才发觉伤口处有些扯裂,渗出些微血迹来。白玉堂倒没觉得多疼,只是听着公孙策的絮絮训诫之声不觉唤起了被自家大嫂叨叨的痛苦记忆,不禁半是恼火半是同情地偷眼瞧向展昭。

他本以为这猫一定正在幸灾乐祸,待要向他做个鬼脸叫声“臭猫”,却不想扭头一看,只见展昭正手捧着干净纱布,探身目不转睛地瞧着公孙先生给自己上药,一双剑眉因紧张专注而无意识地微微蹙起,眸子里满含着的担忧关切之意浓郁到自己一眼看过去便无法忽视的程度。

白玉堂心中一动,暗自想道:我虽存了这一段私情,不乐意与猫儿做什么劳什子的兄弟,可不得不承认猫儿待我当真亲如兄弟,只怕比几个哥哥都还好些。

展昭感受到他目光,抬眼迎上去却见白玉堂正楞楞地发怔,一时不解这耗子的脑筋又转到哪里去了,只觉得他呆呆的样子也教人瞧了便心里喜欢,当下暗自一笑,连带的心尖尖也柔软起来。见公孙策换好了药,便凑上前替他裹上干净纱布重新包扎妥帖,手下熟门熟路又端的是温柔得很。

白玉堂这才回过神来,冲他不忿道:“猫儿,你当白爷爷是个才下生的小鼠崽儿不成,一使劲儿怕捏坏了还是怎的?”

展昭见他这脸变得比五月天孩儿面都快几分,也拿他没脾气,赏他个白眼笑道:“前段日子你伤口没长好,我如何轻手轻脚你都直嚷疼,说我是存心趁人之危下重手报复你。这会儿伤口不疼了,倒嫌我下手太轻有损锦毛鼠硬汉子的威名了?”

这原是白玉堂私下里同展昭混闹,每每由他给自己换药时,便借着七分的疼撒出十二分的痴来,眼下当着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以及这位昏迷不醒的“故人”的面便有些恼羞成怒。

他刚想琢磨几句便宜话挽回面子,就见公孙先生打了个呵欠挥手道:“学生累了要睡了,你们瞧包大人都看不见影儿了吧——早闭着眼睛缩在那个旮旯里睡着了。今日赶不及到县镇上了,教大伙该值守值守,该扎营扎营吧,你们两个也回自己车上睡去,有什么话快离了我们这里自个儿私下叨咕去。”

于是两人被打包赶了出来。

展昭自觉从未被自家先生如此嫌弃过,心下很是戚戚,瞧白玉堂忽然有些不顺眼起来。

白玉堂倒是又转怒为喜,觉得公孙先生替自己解了围,于是乐不滋儿招呼大伙生篝火扎帐子,又拉着展昭笑道:“安心睡吧猫大人,你哪位‘故人’明早准能醒来,有什么阴谋诡计的咱们明早再计较。”忽想起少剑波是被自己所伤,又分辩道:“我可不是存心的,再说你只教‘住手’,没说不许上脚踹啊。”

展昭又双叒叕见到他这副理不直气也壮的模样,心下生不起气来只觉得好笑,遂温声道:“我何曾责怪你一句了?”见白玉堂一怔,方抢先钻进车里,回过头一脸真挚对他道:“白五爷自然都是对的。锦毛鼠白玉堂何曾做错过事?”

白玉堂如何听不出他语带嘲讽,待要顺茬儿再跟他闹一闹,却忽然心下好没意思。

他年少轻狂,恃才傲物,做下许许多多无法无天的事来,可万事总未失了英雄气度侠义本色。唯有这一桩事,头一次教他瞻前顾后抓心挠肝起来。

猫儿,千错万错你总能容我,可我竟胆敢对你有了不该有的心思,这一回,你可还能容得下我?

展昭没等到白玉堂反击,却见他一脸的纠结惭愧,不禁纳罕道:“白兄也有惭愧的时候?你这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错事,说出来展某给你量一量刑?”

白玉堂连连摆手,心道你不把我一刀铡了,也得把我一口吃了。

展昭看出他心里真的不好过,正色道:“你心里存了事,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知道的?便是不与我说,与婆婆、哥嫂们说了也好排解排解,再不然同你画屏妹子谈谈也好。”

白玉堂掀过被子蒙头倒下,声音闷闷道:“娘和哥嫂们那里不必说,他们或许也猜到点儿。画屏也已经知道了。”

在他看不见的背后,展昭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去,心中悲怆道:

好好好,白兄好容易有点心事了,告诉谁都不乐意告诉我知道。

 

评论(46)

热度(991)

  1. 共1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