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眼问花花说管好你自己

把吴钩看了,栏干拍遍

很多次白玉堂是假生气这一次是真的7

本章进入太岁庄剧情,全篇原台词出没。这个文原本就是为了解释太岁庄单元五爷突如其来的冷硬和猫儿突破天际的宠而开的脑洞,写到这里,想了想还是完全按原剧情原台词来走【毕竟官方才是真的绝,码字的时候感觉在被官方啪啪扇耳光怒斥“同人学着点!”】希望不要说我抄袭(捂脸)
本来要对着剧扒台词的,没想到贴吧上有位yuhudie1111111前辈整理了几乎全部台词,她一定是天使吧!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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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半边肩臂犹有刺痛之感,遂单手执辔信马由缰而行,浑浑噩噩间竟不觉东方既白。

昔日总觉得开封这一方府衙威严板正毫无趣味,想不通自己为何得了空便辜负大好风光在此盘桓。如今离了那猫窝,天地何其浩大,他却一时不知该奔何处而去。

不一时曦光遍洒层林,眼见碧云在天,黄叶铺地,叠峦尽染了寒烟生翠,白玉堂不由得轻扯缰绳,纵马在林间道路上小跑起来,感到晨风裹挟着秋意从鬓发间掠过,沉甸甸压在心头的沉郁才稍有所缓。

自己平生志向本就是轻剑快马飒沓江湖,如何被开封府那一隅的檐上霜窗边月牵绊了心神?左不过你既无情我便休,纵然心头意难平,从今后笑赴红尘只恋生杀也罢!

他发狠地胡思乱想了一回,自以为看破参透,又觉得自己如此拿得起放得下,实在是堪称大丈夫伟英雄了,心中惨淡之余却涌起一股报复似的快意。

忽听鼓乐吹打之声远远入耳,打对面过来一支送亲队伍,白玉堂拨马让路,恰逢一阵秋风掀起轿帘,教他瞧见了轿中新娘的半张脸。

惊鸿一瞥之下,他不觉讶异于新娘的希世姿容,脱口赞叹道:“好漂亮的姑娘!”

白玉堂原本天性中带了一段风流,本能一般喜爱这大千世间种种美好动人的风物,不思占为己有,却打心底里纯粹地怜惜呵护,甚至轻易便可甘为之舍生忘死。他虽是心狠手辣杀伐决断,却颇有些孩子心性,此刻单只是觉得这女子容颜十分好看,就像小孩子见了鲜妍花朵一般不自觉地冰消雪融展颜一笑,随即便将此事丢在脑后,依旧英姿飒爽地策马前行。

及至在酒楼歇脚偶遇云禀中,他才知道那位新娘便是眼前老者的独女云问秋。云姑娘本已许配小有才名的书生何牧田,却被当地望族萧家的二公子萧天宠强抢而去,从中谋划的媒婆则被杀害灭口。

白玉堂路见不平,顺理成章捡起行侠仗义的老本行来,轻轻巧巧便将那老者天大的冤屈扛在了自己肩头。

云禀中百般绝望之下碰见白玉堂这么一号人物,真如天上掉下了神仙一般又惊又喜,感慨道:“没想到,世上居然还有像您这样的好人。

白玉堂这会儿哪还翘得起尾巴来,心中毫无得意喜悦却升起空落落的寒意,不由答非所问道:“不过在某些人的眼中,可不把我当成好人。”

他陪护云禀中告上公堂,却不料县令许自清因为萧家大公子萧天麟官拜一品而存心奉承,暗通消息让萧家得以销毁证据。期间何牧田为救未婚妻混入萧府,在萧天宠意图强暴之时失手刺瞎他一只眼睛,趁乱带云问秋逃出生天,而云禀中却被萧家总管王世全毒害身亡。

白玉堂义愤填膺,立下重誓要保护其女周全,又为云家多番奔走,恰撞破萧家诰命老夫人与许县令勾结串通,遂愤而现身将二人痛责一番,临走还不算完,凛然回转身来义正辞严道:“我白玉堂送你们一句话,你们可要牢牢记住。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白玉堂仍旧忘不掉展昭与那文绉绉的李文清公子如何相投,不但诵起诗来,还不自觉便把四字成语说了不知凡几,张口闭口简直像在吟咏一大篇骈体文一般。他过足嘴瘾终于傲然而去,哪知转眼包拯便接到了清水县令状告于他的一纸公文,而兵部尚书萧天麟也亲自前往开封府,对奉命查案的展昭施压。

展昭乍听闻自己又双叒叕被派去缉拿白玉堂,一时间很有扶额的冲动,又想着等将白玉堂哄好了,有必要拉着他一起上汴梁香火最灵的白衣阁拜拜菩萨转转运。

不过往好处想,这下寻找白玉堂变成了公务,自己用不着请假还可以公费出行,省下假期和俸禄正好用来哄耗子。

他不卑不亢送走了那位萧大人,琢磨着那些罪状心里却直犯嘀咕:咆哮公堂,目无法纪,大闹尚书府邸,劈官袍挑官帽逼官员下跪,这些事还真蛮像白玉堂的风格。

这耗子身上还带着伤,怎么就这样有劲儿折腾呢?

匆匆赶赴清水县,展昭不得不先与那许县令周旋,又听得总捕头张越大言不惭道是想要会会锦毛鼠,不由得暗自好笑,又另生出一层恼怒来:白玉堂的威名岂是任谁都能说三道四的?

他浸润官场这几年,颇练就几分识人之能,岂会看不出这许县令是个溜须拍马之辈,张总捕头也并非厚道可交之人。与这等官吏共事,自然不能以君子之道赤诚相交,反教人看作温软可欺。

展昭因稳坐主位,拿出长官的威仪来,端着茶盏施施然用杯盖拂去漂沫,冷着脸色低眉啜饮几口香茶,待屋内气压低得令那许县令瑟瑟缩缩起来时,才冷笑着开言道:“张总捕头也未免太过骄己轻敌。白玉堂行走江湖多年,盛名不坠,那里是浪得虚名,易与之辈?你若是遇上,还是莫要轻撄其锋的好。”

他眼见张越骄纵不服,又板起面孔嘱咐了一番,再三严令他查到白玉堂居处后即刻回禀,不许擅动将其惊扰。张越领命而去,不多时,前来禀告白玉堂落脚在城东的悦胜客栈,又请命携带人马以助展昭擒获于他。

展昭正挂念白玉堂伤势不知如何,恨不得即刻见着他拉住好好检视一番再哄一哄他,遂冷声撂下一句:“不必,你们去了,只怕反而坏事。”便持剑转身,一撩官袍前襟抬步迈出房门。衣浪翻卷的涟漪未平,他已然大步流星而去。

匆匆赶至悦胜客栈,却得知白玉堂出门未归。展昭心中焦躁稍稍平复下来,忽又涌上一阵怯意,不知要如何面对于他。

那耗子性情乖张喜怒无常,实际上却是极好哄的,一坛好酒、几句关切便可让他孩子似地高兴起来,甚至有时候自己不乐意服软,气鼓鼓丢一个白眼过去,那没毛鼠反倒消了怒气变得乐不可支。

这一回白玉堂带着伤不告而别,显然是生了好大的气,展昭临到眼前却有些发憷,只得强捺愁绪静静立于庭树旁等他回来。

是以白玉堂一迈入庭院,就见院中秋木的疏枝之后隐隐绰绰立着一个人影,红衣乌帽长身玉立,正是自己连日来奔波辛苦却仍然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的那一只猫。他心头一荡,面上却不动声色,反倒沉下脸来做出一副比那猫还要端庄肃穆的神情。

两人各自持剑向彼此走近,在相距几步之遥时不约而同缓下了脚步,这一迟疑不觉两下里都驻了足,再想靠近一些,却谁都不肯先迈出这一步了。

展昭打量他一番,见白玉堂雪白衣衫外罩着月白轻纱,冷冰冰纤尘不染,全无平日见了自己的嬉笑模样,却别有一种夺人心魄的华贵孤高气度,这才真切切感知到江湖上锦毛鼠孤傲冷僻的传言从何而来。

他面上没有多少血色,好在身姿挺拔行动并无不妥,看来此番涉案没怎么动武加重伤情。展昭心下稍安,觑着他冰冷面色又有些忐忑,遂郑郑重重道了一声:“白兄,久违了。”

这话说得礼貌而真挚,真好似与多年不见的老友重逢,一时难免疏远客套却又强压着翻涌的情愫。其实这句“久违”毫无道理,他们分明相别不久,若是往日白玉堂十有八九会黏上来嬉皮笑脸说些“猫儿,你对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之类的混账话,可今日却依旧面沉如水,冷声开言道:“看你神色,像是专程为我而来。”

展昭心头升起一股委屈,暗道你以为缉捕你白玉堂是桩美差不成?

可他天生是个清正端方的性子,难得碰上白玉堂这样拒人千里的冰冷态度,一时当真无计可施,只得将萧大人亲自状告于他的情形和盘托出。

白玉堂却不置可否,连详情也懒得跟展昭解释,更拒绝即刻随他前去开封府,说是有更重要的事急着要办。

展昭心中焦躁,不觉也起了火气,正色道:“展某公务在身,奉有严命。”

这句听烂了耳根儿的“公务在身”好似火星子落在炮仗上,立时叫白玉堂的怒气蹿起老高:“展昭,你不必用这些来压我,你以为我白玉堂跟你一般,是个卑躬屈膝,任人呼来唤去之辈。”

闻言展昭心寒了半截,也冷了脸道:“白玉堂,你我相识多年,虽无深交之情,但却有惺惜之义。我是好言相劝,你不要出口伤人。”

好一个虽无深交之情,白玉堂心下戚戚,再不愿与他多说,只沉声叫他让开。

展昭自然寸步不让,白玉堂遂怒道:“好,大不了你我再放手一搏。”

看来他还愿意跟自己打架,这就好,这就说明一切还有转圜余地。

展昭心里松了一大口气,笑意几乎浮现出来。他自然不打算跟带伤的小耗子动手,因掩了笑意正色道:“就算放手一搏,展昭也未必怕你——只不过公私之间,理当泾渭分明。咱们先交代了公事,然后挑选时日,择一僻静之处,哪怕大战三天三夜,展昭也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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